我從十四歲輟學后就跟堂叔打小工。從小干活不存力，多大塊的石頭都是硬撐著扛起來。年青時沒想到這方面問題，造成了后來落下了疝氣疾病。干活一疲勞陰襄就垂長，結得像河蛋石那么硬，我就擠壓消化它，痛得淌眼淚難受得很，身體漸見衰弱，后來動了手術。擠壓二十來年又擠壓出前列線炎，到被窩里尿就急，下床見寒又撒不出來。有撒也只是幾滴，時間至少十多分鐘，一晚上起碼大幾次，慢性疾病成品藥隨身帶起不了作用。本來勞作就疲勞，造成失眠實在受不了折磨。家庭生活困難長期在外，考慮生計問題，年紀很輕就做了經(jīng)尿口電切手術，并又做了腰椎手術。從小在外勞作當中，難免遇上了下毛毛雨還不停干活著。衣褲耗在身上，南方地域氣候又潮濕，風濕關節(jié)炎，骨質增生慢性多種疾病纏身。大病不算大病，草藥偏方等醫(yī)治暫緩一下，家庭生活困難馬上又急著外出打工。又沒營養(yǎng)調理，閑睱時間休養(yǎng)。本來體質就差，隨著年齡增長老化，慢性疾病多發(fā)困憂著我，身體一直不好。如果說大社會環(huán)境和家庭生活困難造成了我書沒念成，像我這樣類式性質的人在那個時代何止百萬計！我本來思想是積極向上的。在本地打小工，干農活同時兼搞了兩三年大隊，公社毛澤東思想文藝宣傳隊。吹拉彈唱都會，也上臺表演節(jié)目，可是連個團員都不讓我入。爺爺怎么揮霍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貧農成份，體檢合格我參軍沒去成。原因是我曾祖父早故，后曾祖父是村上招贅入戶的養(yǎng)了個林樹開，講階級陣線時社會關系掛在我這一邊。文革派性期間，說我父親跟過林樹開，夜晚房子周圍都有人探墻根偷聽我家里人有說了反動言論話題。家族每一個人都夾著尾巴做人。林樹開骨灰臺灣回祖開追悼會，官方參加，林樹開子女和那邊一系又說他們是嫡親，所以我對政治就更不感興趣了。婚后又幾重家庭壓抑環(huán)境接疊而來騷憂著我，怨命情緒產生，這也是我走上去探索雜學方面路徑根源之一。年輕時脾氣是有的，見不得走歪門邪道，營私貪占便宜的人。也不是說我清正，思想意識觀念認為功利意識太濃了，人活著會很累。畢竟看過部分書的人，后來就沒有那么極端了。幾十年在外見多了社會上爾虞我詐，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手段的事過多了，淡化視野無睹了。你干你的，我干我得，我一個平民百姓管也沒法管，只想安份守己做范疇許可之內的事情。在那笑貧不笑娼金錢為意識市儈勢利年代里，我經(jīng)濟薄弱，身體一直不好，自然形成了我與時代落差和我身份被蔑視格局。你們看不起我，我屁股對你臉。你們狡詐人性，我最大的輕蔑是無言。不搶你們富人的，不向你們借，不到你們家里去吃飯，憑我多面手工藝技術，做個農民打工仔淡淡過一生算了。這就是我一生不與功利層次的人為伍看法，沒有中和，妥協(xié)余地，倔犟偏執(zhí)性格犯錯誤的地方。

　　另外一方面，我一生受父親的影響極大。也是苦了我?guī)资昀镒呱狭巳プ鲈浀钠鹪?。起先認為消磨時間，好增長些知識，只留個晚年回憶念想，更談不上徐霞客第二?，F(xiàn)在想來我是被神使鬼差了。假如我輟學后將我弟弟課本搬過來讀，憑我自學能力后來也許去考個成人大學不成問題，世間上每一個人做每一件事沒有假如的結果！畢竟是假的字眼，是失敗者的說辭，沮喪徒勞無益的。如果說對歷史人物了解的知識面，雖然幾十年里我也看了部分書籍，只當為閱讀知識參考資料，對我平民百姓沒什么關聯(lián)，影響力不大。不同的是我在少年時期起，父親因為受海外林樹開社會背景牽連，就給我灌輸了于當時社會環(huán)境不合時宜的言論看法。還有那些雜學野史使我好奇又質疑，影響迷惑左右了我意識形態(tài)思想領域。自己理解不了的事，使我走上了對社會、人文、古典雜學去探索的路徑。那大幾年里父親跟我講了三國志，隋唐演義，水滸傳等。還講了歷史人文軼事，風水墓穴巧奇趣事。如劉伯溫看到放牛娃朱元璋四肢叉開躺在草坪上，趕牛小竹桿橫在頭頂上成“天”字，側身橫在腰間成“子”字，跟隨天子朱無璋了。講了宦官魚朝恩嫉恨歹毒叫人一層層挖掘扒開郭子義祖宗墓，原來郭子義祖墳是蓮花穴道。磚砌圍墻越扒蓮花瓣層層碇放，風水澤福子孫一下子吃不及了，發(fā)到親戚都是將相。

　　講了明神宗年間，獨相十三年葉向高被罷官回福清縣老家后，見鯉尾村是鯉魚跳龍門穴道。憤世自己做宰相了也不過如此，歹毒建塔，夕陽西下斜影像魚桿釣死鯉魚（現(xiàn)石竹禪寺前東庠水庫中，小山活神奇象鯉魚游動，旅游勝地）。講了一個麻衣相師名聲在外，他見一個人的面相形貎特征怎么看都是個百萬富翁貴人體，可是這個人卻窮得叮噹響。相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飯碗準信度是否保得住，他花銀錢跟這個人做朋友，同食宿跟隨探其究竟。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人的外表達標，是他拉的屎圓周面像齒輪槽，再多的財氣，每天都順著槽溝流出去，流空了。父親講了他在平潭北門村民家蓋房子上梁放鞭炮之時，起先見東家上梁吉辰單是殺師日子（主），父親用指甲畫破臉見血（紅）制法。東家兒子從架子上丟落，東家用紅被面包裹兒子抱回也無事（民間下卦，指蠱法）歷故。他又講了國家和那些大人物有天運氣數(shù)的：“三千童男女，三千遭難日”（指抗日八年時間）。說是秦始皇造孽求長生不死藥，要徐福帶領三千童男女到東瀛蠻荒之地去尋藥，三千童男女冤魂不散來討債，天怒所賜。說劉伯溫有讖書：有路沒人走，有房沒人住，血染滿街道，血染滿山河，將將收臺。二八見初定，三七搗奸戈，玉兔遇火龍，蹦跳二十七年?！荒径】?，三人共兩手……。說毛澤東是玉兔精投胎。林彪是馬精，所以一急就吃豆子。涉及到五行命理學，相學，風水墓壙地理學，不勝牧舉的野史傳說。起先每一次聽了父親講了這些神奇古怪的事，越聽越入迷感覺到神秘好奇。再加上文化大革命時期社會上出現(xiàn)了形形色色光怪離陸現(xiàn)象，那時候又沒電視看，閑睱時雨天晚上有得是時間。我本來就有腦子和手活躍功能基礎，喜靜心性對社會有抵觸情緒。就邊閱讀邊搜羅到書籍，開始起做札記，寫見聞感想作為一種消閑方式自娛自樂一項業(yè)余工作來做。后來逐漸形成了習慣性，生活中離不開放不下的嗜好。幾十年里所到之處，見我父親所說的人文屬地就花時間去進行考察。包括他沒說到的，又聽到的，就近工地范圍內的都去查探。還有風土人情，社會見聞同時兼上，找索引，鉆牛角，考究做質證工作。去過了浙江奉化溪口蔣介石故里，觀察了他彌勒佛肚臍祖墳墓地。去了福建惠安陳伯達貫籍地，據(jù)當?shù)厝苏f他祖墳正位后面有一塊形象豬大黑石，文革初時做水利渠道犯線路，周恩來批示炸了破了豬穴之說等名人故里。分門別類，有些軼事能寫成傳奇的就寫成豆腐干片段。社會見聞一類，風土人情，古跡人文歸一類，以上就像做衣裳一樣一塊塊拼裝組成的。由于文化水平有限，多處遇上不妥更正重寫。至于那些命理、相學、風水地理、易經(jīng)卜卦、下卦（蠱法）讖書部分涉及到五行歷法，天文地理學術性深奧知識命題，是個龐大的工程。一時半會根本對我無法了決的難題，這也是幾十年里苦思困擾著我成了神經(jīng)質職業(yè)病狀態(tài)的人。只能邊學習，邊積累資料記在賬單上，掛一邊待補充較正。我走上去探索質證五行命理學，麻衣相法，風水地理是有自己人身遇上了奇特迷惑不解大險情根源才去做的。舉一個現(xiàn)幾個活人同在世有人證的發(fā)生事例：上世紀八十年代時期，我跟本村民林輝俊在閩清縣白樟公社大路口采石場炸山，九箱炸藥爆破了一大山坡隔層塊圍巖大塊石。陡坡度上下近三十米長，采用了七八米來處，一塊大石頭堵卡在那里，上面的石頭下不來。我上去將大石頭底下的一塊小石頭撬起時，上面二十來米石流滑動山響了。我兩只腳在石頭縫中像被人抱抽一樣往下跑，到下面平地時突又一拐彎，后腳跟蹺起，碰到一塊成噸大石頭碾過，把我吃了個跟頭撲倒在地上。把林輝俊仨兄弟，林阿強，林鐵西他們嚇呆了。如果我下到平地時稍為松懈不拐一彎也沒命了。早先邊上有更大一塊石頭，準備打小炮眼解散。我在大石面上驚恐休息后準備繼續(xù)干活，撬桿在大石面鑿了一下。誰知這么大塊石頭我只輕鑿一下在我兩腳之間快速分開了，把我往下跳又摔了個跟頭。靈感想起昨夜做夢我大兒子緊緊抱住我，我馬上收拾行李回家了。林輝俊右掌面正中有顆顯亮黑大斑痣，他一生至今處事都很順當。那時馬上那地方不干換場了，后來閩南人接手干發(fā)生了大事故。我原先看了大兒子五行四柱八字批命單，按他命格中有“天乙貴人”格說法，什么兇神惡煞見了此命格的人都要避開的，我不相信。經(jīng)歷此一事態(tài)我想起大兒子在童年時也有發(fā)生了奇跡事例。我故鄉(xiāng)房子原先在村前面，左邊鄰居是林童建的四扇房，后面壘有五尺高圍墻。墻頭腳一臺階，頂部一塊橫向墻頭方石沒有水泥沙漿勾縫，砌墻泥巴被雨水沖刷空了，等于這塊一百來斤重橫向墻頭石沒有粘性放在上面狀況。那時候鄉(xiāng)村里如遇上新娘來，小孩兒們都爭著去看新娘分喜糖吃。前面被人擋住了，我兒子跨上臺階雙手抓墻頭方石想往高處看新娘，這塊橫向墻頭方石隨著他兩手的抓力翻掉下來了。他屁股摔地上，奇跡兩只腳蝦米拱彎過頭頂，后兩腳又返回，丟落的墻頭方石在他屁股腰位置墊著。把我叔叔嚇破了膽，說天佑恰時巧合，砸在腳上，肚子上都壞事了。雖然我?guī)资昀镆部戳四芩蚜_到的部分相關書籍，包括金嬌爺爺那些存書。盡管書本上都打著董仲舒、郭樸、徐子平、袁天綱招牌，根據(jù)考察有類式實況，但疑點也很多，經(jīng)不起質證。一九七六年初夏，我在新宮底海軍物資倉庫砌圍墻時，遇上了佳田下村何阿旺（說后不久死了），他說毛 今年會死。我因為父親說天機不可泄漏會遭天戮的，見他說起話題就追問何阿旺解說劉伯溫讖書的事。他解說為：路是姓毛得勝系統(tǒng)人走的，房是姓毛系統(tǒng)人住的……蔣介石只算個將軍守個臺灣。到六六年（二八）十六年基本安定，三七（七一年）揭林彪奸戈，毛 活到丙辰（火龍）年，管二十七年。我后來去過了溫州，覺得有不對地方。正史像孫武、孫臏算正統(tǒng)軍事謀略家。說評話人嘴里是：一姜、二徐、三諸葛，吃屎軍師劉伯溫。從他們四個人物小說上看多少帶有神仙法術傳奇色彩。不可否定他們四位先賢軍事才能。問題是“沒”同“毛”；“收”同“守”，福州地區(qū)方言同聲調，跟劉伯溫故鄉(xiāng)的方言根本對不上腔調。才六百來年時間，不可能這一帶居民語音絕種和變種。劉伯溫不可能除燒餅歌外，另給福州一小塊地域出讖書嗎？是誰胡捏出來的，用拆字法，俚語拼湊解說的？崇嬌后來說我身體不好，憑我口舌，也懂些五行旁門雜學，又看了她外曾祖父那么多書籍，去江湖上糊一口飯吃倒不顯得輕松呢？我說她外曾祖幾個行業(yè)里，自身就有相悖之處。假設一個人想去辦事取用，青龍，明堂，天德，金匱，玉堂，司命黃道吉日可以逢兇化吉，福星高照 的話，那欽定人的命格之說不是不攻自破了嗎？我活了兩萬天日了，總有幾天適應我好日子吧，我去買彩票中獎不就改變了我不堪的命運？日子師家人那么多，算準家人那一個一天好日子去中大獎，幾代人不用干活了。反過來說，既然命格運途人生歷程定局了，是個苦命的人去努力也不能改變一切，徒勞無功又何必花錢去擇黃道吉日呢？況且天上那些星宿值日神仙，只是古人虛幻假設機構，哪有付于兌現(xiàn)世人愿望實現(xiàn)事實結果的能量？既然他們那么有能耐，再收人間祭品干嘛?如果有風水寶地真龍穴道，為什么陰陽先生不留著祖輩或自己用，要拱手讓給別人呢？假設例舉作古高祖先人吃了墓壙地氣龍脈福澤風水汁液，我把它比喻為財官挑李物件。問題是已死了高祖先人通過什么渠道、方法、郵政包裹、怎么將這些財官桃李物件分攤，附屬到后代子孫各房位活人身上？應該說只是附勢者一種滑稽說法吧？再說現(xiàn)在骨灰化死人集中了，那些好地方風水寶地沒人吃了，帝王將相沒人干了世人豈不哀哉？如果還有？那么多人一堆吃一處風水，相爭做鬼也不安寧嘍？那個福相的人拉屎從齒輪槽溝出破財了，明顯是痔瘡病癥現(xiàn)象，叫他坐在磹罐上拉封存起來，說不定過后時日硬化全是金銀珠寶呢。那些說法都是拿前人某些相似事例模式套用在后人身上想當然，哪有準確定數(shù)呢。就像一粒種子放在水里，在氣候，溫度適應之下會發(fā)芽，放在湯里結果就不一樣了。湯也是水屬性的。同樣命理兩個人，人與人之間的性格，處境，行事方式方法，處世態(tài)度各不相同，人生結果就不同了。另外時代進化，社會環(huán)境更新和人的思想觀念改變，會逐步?jīng)_淡消除這些旁門雜學邪說的。比如說：以前婦女講三從四德，現(xiàn)在拿“婦容”一項跟男人相比較就有天壤之別呢。到處美女俏像服裝開領到天平穴位，兩邊胸部幾乎外露，好讓男人發(fā)美妙聯(lián)想享受精神生活樂趣。所以說舊的禮教俗視不適應現(xiàn)代人快速生活節(jié)奏了。那些畫餅充饑不現(xiàn)實暇想行徑，大多數(shù)是圖個吉利吧。我想過去干這一行業(yè)么，想過。也去街面聽那些人說道過，覺得他們懂得知識面比我差得多，智能，口才舌辯發(fā)揮方面也不會亞于他們。但我越想越擔心起來，知深淺曉輕重，個中不可否定有部分相似實況或是我解不開的地方。在我人生歷程中幾個發(fā)小伙伴同樣在同一社會環(huán)境里，人的休咎禍福衰旺運氣形成了各自不同的人生結局，使我迷惑陷進自己命運解不開泥潭中（后述）。去胡訛打工額工資沒意思，還不知道胡得來胡不來。自己家庭生活困難正捉襟見肘著，關健還是心性問題。那是吹牛皮年代和金錢為意識人性膨漲峰期，牛皮吹得越高越響亮越值錢，我干不來了。加上壓抑環(huán)境心情都是懊惱著，怨命狀態(tài)人變得消極迂腐，思想受那些邪說羈絆沒有進取積極性了。在外期間我為了能搜集到民間第一手資料，跟各地方農民工關系都處得很好。熟了后他們都知道我對旁門雜學方面有一知半解見識，有一個青年后生問我找老婆要注意忌諱那些方面。我開玩笑話說最忌諱異性沒長毛的地方，那是會吃了男人呢。他說哪怎么辦？我逗他說，果真見著了，在她屁股上掌三下念叨有詞：青龍上天，白虎受苦。后來他果真遇上了此類現(xiàn)象，終因我說的忌諱離婚了，害人不淺啊。一個中年工人要我看他壽門。我說人體架構中七孔（腔）吐納有序功能循環(huán)是有規(guī)范性的。耳朵兩孔只進對應尿口，肛門。從你面相其中一種外表特征耳朵孔里長出了毫毛狀況來看，是有長壽預兆性說法。但要配上你肛門周邊是否長了毛，位置方位也有講究。你用手摸摸看，或搞不準叫你老婆伏下身子仔細觀察，最好畫個圖樣，我回應說給你聽。他笑著說還是別摸得好，不然中午吃饅頭時見到手就惡心。我說這不就得了嘛。我說你今天會死，你明天還活著罵我胡說；我說你活一百歲，不久死了還有什么知覺再來罵我胡說？現(xiàn)在想來我花在雜學方面精力是自尋苦吃白忙活一場。幾十年里我神智都是處在癡迷狀態(tài)，腦子變成冗繁大雜燴缸了。那些問題像在打谷機里翻滾，篩選，撞擊著我，把我思路雜亂了，軋死了我的人生。不僅在工作期間，吃飯，連與人對話時，突然腦子里會時常冒出某信息符號來，往往造成了我心不在焉待慢了他人。也是有時候失去了對方想使用我機會，而且給人留下了我不友好的印象。甚至家人對我都是抵觸情緒，在家里醫(yī)治疾病時我深更半夜想到什么會起來提筆記錄，打擾到她休息了。起先問我痛是不痛，后來問我是有病，還是假病，夫妻倆人時常出現(xiàn)別扭不愉快現(xiàn)象。有一次無意識損到她頭上，造成她被鄉(xiāng)親大人小孩嘲弄到至今笑話。九七年至九九年我在上海市兩年多時間，她料理搬家縣城，那些半成品資料連紙箱當廢品處理掉了，正是命理學等那些方面待整理部分資料。她反感我不現(xiàn)實生活方式做法，我算為相學中說得那樣，七十二種人當中比較邊沿怪異的一種人吧。我誤失人生歲月，自嘲中國版圖遼幅，什么鳥人都有。我大兒子常提醒我說：“老爸，您寫得那些豆腐干片段還看得過去，但您每說十句話里，至少有過半是含糊其詞語言錯的，這樣很不好會誤事的”。

　　是啊，我畢竟是人，又不是有計算機功率一心多用。中怡說我寫得社會見聞真實性，話說的沒錯，記者乍時下基層采訪可容易看出不熟悉工作人員外衣。沒我貧賤，蠢豬和脫皮狗誰也不嫌棄誰，平等相處有透心窩話，這又能證明，體現(xiàn)我什么價值意義呢！難怪路闊說我不注重現(xiàn)實生活存況，該干的事不干，窮死我才好。

　　金嬌到工地后跟路闊講了我身體狀況及家庭生活窘?jīng)r處境，并給路閣看了我寫得詩詞。

　　“白癡文廢話，屎尿倒床灑。史記莫嘰嘲，茍活辯證法”。

　　“路闊你什么意思？小叔是重情感的人，你諷刺他很得意是吧？”

　　“我說錯了吧？如今他的處境是他自己造成的。他就是不能妥協(xié)自己，擺清高姿態(tài)，別人笑聲都是虛偽就他真誠？有時與人相處發(fā)出的笑聲是應付場面，現(xiàn)實生活中交往不得已的事，又不是夫妻歡愉應有付出真誠情感?，F(xiàn)在知道苦了吧？什么人格重于泰山鬼話，那你身子要像燕子一樣輕裝矯健才能飛過去的呀？人家都知道他聰明靈活，一般人還沒弄懂的事他就先懂了，可是有些事他懂了放在心里不行嗎？有些當頭人手長占點便宜，他當面為什么非要揭短人家，使人家下不了臺？這就是很多當頭的人畏忌他的地方。一班組工人都能吃虧，他就不能吃點虧？其實大多數(shù)當頭人喜歡他能干，知道瞞不過他，他的份額一般都會用其他方式歸還他。他就鉆牛角，眼睛里容不下沙子，站在工人一邊，按牛頭拉馬尾有用嗎？那時候能接到一場工做很不容易的。他接到工叫人家一起干，人家接到工忌諱著他，往往吃虧的是他自己。他無形造成了跟人不友好的關系，也是斷絕了自己生財之路。他就不能柔軟一點嘛？一個“柔”字頂端是鐵鋼構造成的矛，下面柄大多是木頭，這就是矛頭雖尖，有時候也要軟硬兼施柔和的意思。正太過了，就是剛愎自用了。現(xiàn)在他身體不好，多種疾病交集纏著他，人脈脫節(jié)運不逢時，經(jīng)濟又困窮這不一落千丈才怪呢？我知道身體不適，家庭環(huán)境，經(jīng)濟薄弱局限了他，但他固執(zhí)脾氣不改不行的。盡管他再精靈強干，腦子變法再好，人工操作技巧比得過機械，科技？他自負又有諷世思潮，潔身自愛迂腐心態(tài)，這就是他待人處世弊病之處。不適應時代發(fā)展趨勢，在當今金錢為意識竟爭的社會里，自己拉家?guī)Э谙脒^古代隱居人生活方式有資本，現(xiàn)實嗎？他跟我一樣沒念書的命，又有不切合事宜學者愛好，幾十年里下工地堅持做札記，豈不可笑之極！我認為要跟我一樣注重現(xiàn)實生活才是正道。”

　　“我今天來不是聽你講他的缺點。是要你幫他兒子們承包到測繪，開挖單包工項目工作的事，將他家庭經(jīng)濟提起來。你知道中怡、小莉、崇嬌三個兒輩是怎么說得嗎？說你不幫小叔，他們三個人心理無法接受的！我也是這樣認為的。我們來福州時家里事多忽視了，沒有經(jīng)濟余額幫不上他什么忙?，F(xiàn)在這幾年他多病，家庭生活有困難，正是爺爺說他病劫階段，我們有缺理他的地方。三個兒子那么大了，辦事要花錢。幾十年鄰居和睦來往。他對我們家?guī)纵叿萑岁P系都處得很好。爺爺囑咐我們要關顧好他，不解脫他家庭生活困窘存況說得過去嗎？如果他身體稍好些又去別處打工時再遇上身體不適多有不便，能來到我們工地你有個照應就會好多呢。我也安心些，給兒輩們也有個交代”。

　　“荷，是我不幫他嗎？你這么一說我就來氣呢！早先還以為他顧慮我兄弟親戚多，擔心我聽閑話，后來我工地多處叫了他幾次就是不來。是對我工程施工操作上他有看法，不屑來。我前些時日和莊總郎舅倆一起吃飯時，他們問我認識雜胡通嗎？我說是很要好鄰居。他們乍疑了許久，意思是說既然要好鄰居，怎么那樣施工經(jīng)驗豐富值班人員會流落到他們手里，使我尷尬得很。說雜胡通責任心強，值班監(jiān)督開挖作業(yè)撐控到位，立架后背里不成空洞省了好多麻煩事。既節(jié)省了無辜浪費沙漿材料，時間，進度上掘進得又快。有施工難點只要他在場，既保持了工程質量，又不耽誤掘進工效，所以莊總都比其他值班現(xiàn)場人員多給雜胡通五百元工資。說他跟我講了后別挖走雜胡通，你說我難堪不難堪？倒是我不會做人呢，可恨不可恨！他能來我工地里給我出點子，省工省材料，干得又快，我不會多給他工資？我還會給他投點小股份，能講經(jīng)濟上不去，改觀他家庭生活困難狀況？這天然的利用價值，再生資源是他自己沒掌握好。寧可去給別人捧場，怪罪我不得”。

　　“爺爺在世之前我跟他接觸少，不了解他。老聽你提起他思路敏銳比你強多了，我自然佩服他。又畏懼他，找不準他是個怎樣品德性質的人。你就讓女孩子們魂魄顛倒，我能不怕他嗎？你說他個性怪僻，通過二三十年里跟他接觸交流跟大叔相比較，他們倆人是截然不同性質的兩種人。路基結婚時我佩服大叔有先見之明，留有字據(jù)制服了吳麗英。但幾十年里我與他對話中總要提著心應答，心里總覺得有隔膜意味，始終產生不起親切感來。小叔就不同了。自從我們來福州后，中怡要看他寫得東西，我應他要求回平潭遇上小叔時順便索要，在跟他交談中逐步了解了他的性格。爺爺說他是個秉性耿直的人，說我們只要誠意跟他相處交上了心，他會是咱們最可靠的人。語言話說得是犀利了點，但我認為他有可愛之處。從他寫得東西上看，就能證明他的心跡是坦然磊落。心靈同我是相通的，值得我尊敬他！中怡、小莉、崇嬌他們幾個晚輩心有同感”。

　　“聽你這么一說我倒想問你，他寫得那些東西和講人性值幾個錢？我知道也承認他腦子比我聰明多了，如果有背景憑他的智力潛能發(fā)揮在某學科上會有很大作為的。壞就壞在他命運不濟，用得不是地方，自己不會經(jīng)營自己。假如你要是對上了他這號男人，半土不洋酸溜溜的會氣死你呢。一生跟他沒好日子過。現(xiàn)實社會里大多數(shù)人挺討厭像他這樣的人，他書看多了，看傻了。我們平民百姓談不上入世出俗，也不說溶入于社會里去，但至少要適應周邊生存環(huán)境。畢竟我們是生存在油鹽柴米現(xiàn)實生活中，作為一家之長要為家庭負起責任，讓家人過上好日子才是光彩的人生”。

　　“我可沒有你這樣詭異的看法。我和他是情誼份上的事，你和他是我人生當中遇上了最重要的兩個男人！就像你在人生轉折點上我愛上了你，同樣他在身體欠安，家庭生活困難狀況下我必須要扶他一把。盡管他輩份比我大，我心里已經(jīng)把他當為親兄弟一樣看待。這正是爺爺囑咐我們關心好他切合點地方，我不樂意看到他家庭目前窘?jīng)r困境！我們有能力幫襯他吧，我放不下心來。早先他不來咱們工地，我也問過他不說。只交代我說賄賂人的事你千萬別露面去插手。只作旗桿式人物。說不管紅旗東西南北順風飄，番號怎么改，怪罪不到旗桿。我還聽不懂。后他說做工程手腳不干凈，難免露餡壞事牽連到賄賂雙方人。要你別當總頭，工程隊不講政治，做業(yè)務實干老二好使。利用別人腳去踢狗，挾天子令諸候說你聽得懂。你也按他的建議行事了，說明了他心還是為你好的。上次我回小良村老家時剛好碰上了挑釁者同學，他想躲開被我叫住了。他臉上疤痕很明顯，我挺過意不去?？此蓊伈坏弥緺顟B(tài)，跟他說如果家庭有什么困難我愿意幫忙。他不好意思，跟我說向路闊道一聲對不起，少時人性錯，我們是鄉(xiāng)親人緣在！我好感動啦。他能知過錯，能改正，小叔也能改。他是理性，感性明事理的人。三個兒子都大小伙子了，為了兒子和家庭生活困境會對自己性格做出妥協(xié)讓步的”。

　　“你忘了？上次女強人的事，他罵我狗改不了吃屎德性，我改得了。他擺清高臭架子改不了。”

　　“路闊看來你是有意識跟我對著杠，我今天只問你一句，幫不幫他！”

　　“幫，大大地幫。上年春節(jié)期間里連一凡，一鳴都詢問起他來。說老師和同學們都羨慕誰給他們倆兄弟起得名字挺有寓意的。全家人都起哄幫他，我怎么擰得過你們。其實你們都不理解我，認為我不幫他呢？就因為我們鄰居像親人一樣，我才這樣恨他，他就理會不了這一點。時代給予了我們大展身手的好機會，我們有機遇撞上了，火柴潑油紅火火。我在外打交道承接到工程隧道項目。他主內，腦子好使技巧又多，工序管理上滴水不漏。我跟他彼此不分合作起來，你說能掙多少錢？我何必跟那些飯桶股東們結合在一起替別人作嫁衣裳？他偏就倔，我就想掐死他。讓他潦倒不堪無米之炊，狗屎不如窮死他！到那時他叫苦了，不得已才幫他一下，他才會感恩戴德我。不然他永遠不服我，還挖苦損我。你知道吧，嬸娘前次向我投訴他，問我雜胡通寫得那些東西有用嗎，她準備把那些沒用的資料全部燒掉。我擔心他鳥人火脾氣以后夫妻倆因此事吵架，說待恰當時機有充分理由為借口把它處理掉。她也是被弄火了。路闊說得是我在上世紀九十年代初期，有一次給我內人造成了被人嘲弄至今的傷害。我們農村在冬至時節(jié)之前，見天氣好早上三四點就會將收成的地瓜擦薯片曬干作為來年農家主食糧。她在家里切擦，我挑到山上初步撒開山坡上。剩下兩擔時，我叫她搞幾個地瓜煮，倆人吃了后一人一擔挑到山上再將堆疊地瓜片排開來晾曬。我空擔回來見她沒燒早飯，就質問她也不差十來分鐘時間，十來擔幾萬生薯片兩個人至少要輔排到中午時辰呢，哪豈不是白餓呢肚子？她說早排散開來生薯片就早干，說我那么講究餓肚子，多疾病為什么老是我。我一時語塞，被她問住了。那時候三四十歲時氣盛，本來夫妻倆感情就不相好，認為她是有意識對待我。我堂堂書子，戲子，流浪子各占半了，怎么會被一個一字不識村姑搞垮了，豈有此理被她損得滋味。不服氣就到林輝茂（已故）店鋪里買了五塊大肉餅回來，價值跟幾個小地瓜相差大幾百倍吧。三個兒子各一塊說爸爸真好。我慢享一塊后，帶上一塊上山給她，說愛吃不吃隨你的便。幾天后我出外打工時跟她說：“那五塊大肉餅是佘賬的，錢你要去還。當你還錢的時候，心里體會一下是什么感受，我只希望你下一次再有這樣好的表現(xiàn)”。

　　據(jù)說店鋪里的鄉(xiāng)親們大笑。倒不是笑她還錢的問題，只問她肉餅自己吃了沒有，說跟我這樣刁滑鉆的人不能較真。后來造成了大人時常調侃她，小孩兒們一見面起哄嘲弄戲耍她，說我還叫她還肉餅錢沒有。

　　“路闊，你不能慫勇嬸娘這么干的。他寫得那些東西是花了精力心血，也是一種精神財富。”

　　“什么鳥財富，能當飯吃嗎？哪是吃軟飯人干的事，他適合干這個專業(yè)嗎？窮得家里老鼠過灶不低頭呢，還干那些不著邊際的事情。要注重現(xiàn)實生活環(huán)境發(fā)揮其長處，來我工地里多掙錢。隧道內各作業(yè)施工操作經(jīng)驗他比我豐富得多。一個人學工藝三年出師，你跟我算算他干這個行業(yè)幾十年了（時間提前說）。這當中還有本流動和他流動值班施工互相交流臨場經(jīng)驗，等于遂個隧道深造了多少個學期？他臨場腦子變法發(fā)揮又好，對施工進度效應有好處，我早就想引以為用呢?！?/p>

　　“看來你對他老是有貓膩商業(yè)成份意圖想法？”

　　“哪倒不是你想象這么說法。我一伙股東多，各種看法嘴雜閑話就多。他能來我工地肯定工程進展就好，給我爭面子。我多加工資給他，相互引用也很正常吧。老是他出主意幫咱們，阿哥也時常麻煩他，兒孫們也向好他。我年也快老了干不了幾年呢，不完成你下達的任務，不好向你交代。另外我每次回家鄉(xiāng)分好香煙給鄉(xiāng)親們抽，他香煙也接了，聞了聞后就按鼻子，無聲挖苦，諷刺我。知道他是調侃我銅臭鉆錢孔，老覺得輸他一著。我不撒點金粉在他身上，他不稀罕我，會自傲示清流。我也叫他嘗嘗錢的銅臭味，嘲弄調教他一下，看他以后還敢不敢蔑視金錢功能作用？糊住他的臭嘴免得以后被他損了一兩句話，一輩子受用不完呢。”

　　“我看你才損呢！原來你以前叫我送些東西給他是有目的性想法。我明確跟你說，這回他能來咱們工地，我是了卻爺爺囑咐心愿，不準你在他身上附加上什么條件呢？不然我會收拾你的！你和他之間我不樂意看到有這樣隔閡現(xiàn)象出現(xiàn)，必須要真誠對待他?！?/p>

　　“做你老公還不完的情。他肯來施工值班，疲勞了我還會去頂他的班。你也要在這里幫他洗衣服，調整好他身體。他這樣脾性的人不好收攏，要靠你用心。我江湖了幾十年交流上恐怕他難搭理我，這個工作還是你來做得好。你呆在這里我有生活，他也輕松多了。還他人情債，也了卻我們家?guī)状说男囊獍?。?/p>

　　“去你的，老夫老妻了?？磥砟懔夹拇蟠蟮匕l(fā)現(xiàn)?！?/p>

　　“你別高興得太早，我估計他是不會來的。你可能還不知道有一件事對他的打擊，使他誤解了人，對金錢為意識時代人的誠信度持質疑冷漠態(tài)度看法。雜胡通以前和林輝銳是一對很要好的朋友。只隔三棟房子，兩個人無話不說，講古典，談理想，說命運，想未來，彼此交往甚好。上世紀七十年代末東海打撈古沉船，望爺山駐扎導彈營。海軍水警區(qū)付司令員榮再勤，聽說是榮毅仁的弟弟，和司令員《海囚》電影軍事顧問，原國家北京儀仗隊隊長鄧蘇琪搞坐標點，要混疑土沙漿圍樁叫雜胡通搞。就交代三八年參加革命的沉建華后勤部長（祝愿三位首長身體好！），節(jié)省工程造價免去管理費多辦事。將高炮三營三個連隊營房新建，和水警區(qū)其他土建項目以包工不包料形式給雜胡通個體承接管理。叫馬水良（幾十年不見，老馬識途問好?。┘夹g員配合他工作。輝銳更加信服他。輝銳三年復讀只差一分，吳剛不拆掛枝給他，沒有范進的命。回家后學成了大型拖拉機司機，石料重載的拖拉機開回本村堤路時。因為久雨輾過路陷翻車，壓死大隊會計一人，傷一人，真是雪上加霜不走運。就到雜胡通工地跟車裝御石料做粗工，干了個把月，覺得屈才不干了。雜胡通沒有拘留他，知道輝銳不是池中之物。輝銳就到其姐夫歐陽成輝江西省貴溪十三冶工地開小型手扶機，三四年沒出息。剛好那時海軍縮編了，沒有土建項目工作可做了，雜胡通單包工承接了江西省東鄉(xiāng)縣政府家屬大樓。離得近輝銳一聽說就來到東鄉(xiāng)縣探訪，跟雜胡通說出不得志郁悶心懷。歐陽成輝與雜胡通很多年前在閩清縣挖渠道炸山同是班組長早就認識了，他特地去了貴溪一趟，飯后就向歐陽成輝說：“不管以前對你岳母有什么過節(jié)看法已成過去了。你小舅子人靈活，知識有，跟了你這么多年沒個發(fā)展，你也說不過去的。放一處讓他磨煉，發(fā)揮其才能吧，共同進步以后親戚也好來往”。從此起輝銳在十三冶，浙江鄭家塢，上海市，馬鞍山等工地大發(fā)跡。輝銳心里感激雜胡通助人為樂，使他走上大展身手謀生打拼軌道。前幾年雜胡通疾病多發(fā)滯在家中，輝銳每一次回家鄉(xiāng)一見嬸娘就說：“我知道他不求人德性，我跟他即是相好，又是鄉(xiāng)親跟其他人關系不一樣，有困難千萬別拘束一定說”。兩三年如此口風。后來雜胡通大兒子錄取了工程院校，久病家庭生活很困難，又剛做了疝氣手術，需要錢送兒子就學。在嬸娘催促下說人家輝銳有心意放話表態(tài)多次，為了兒子上學擺什么清高。向他開口借，又不是不還他，相互幫襯一下可以理解的。雜胡通就委婉去郵掛信一封，要求輝銳出手五千元支持應急一下。信沉大海，音訊全無。再去信沒有意義了，雜胡通懷疑信件丟失，又認為不可能，疑惑二十多年交往朋友 不值。即使不是朋友份上，也是鄉(xiāng)親，或是資金周轉不來復信闡明也行。自己又沒有對不起他的地方，更沒有經(jīng)濟來往先例等其他問題。對一個有多處工程項目的工頭來說，五千塊錢資金應該不是掛齒的事。為了證實是否信件丟失，來年初二他從鄉(xiāng)下到縣城輝銳家宅。客人滿座雜胡通直接問輝銳信件是否收到，輝銳答收到了。說：“因為來不及了，后來工作太忙忘記了，正準備這幾天回鄉(xiāng)下送給你?！币运膫€性認為被人愚弄了。雜胡通一句：“哦！祝葉公好運”。輝銳臉色蒼白。雜胡通回來后跟我說非常后悔。何必去澄清呢， 一句話把他大半輩子情愫捅爛了。其實雜胡通是有些誤會了。我后來問過輝銳，他說雜胡通信到上海市時，他人在馬鞍山工地正忙著。接到信的人認為又是有人來分羹喝的沒去理會，等他近一個月后從馬鞍山回上海市時一切都完了?；匦耪J為跟他那樣個性的人自圓其說不通，待回家鄉(xiāng)后當面詳談，自己也認為忽視成了一件憾事。我又問輝銳說他業(yè)大，雜胡通有畫龍點睛一筆，是什么原因和看法不使用他。輝銳說經(jīng)商，做工程方面大家都心知肚明。他自己性子也急，雜胡通鋒芒口毒見不得下三濫的事情。未經(jīng)營先求伴，跟雜胡通一堆共事難免摩擦，倒失了原先友情。只想在往后他家辦事時幫襯還他人情債，誰知道弄巧成拙了。（后話補說：應該說輝銳覺得跟我再怎么解釋也沒用了。我和他很少見面了，即使知道能碰上避免尷尬也錯開了。此后不知輝銳心里出于什么想法，每年春節(jié)小良村七十歲以上老人以五百元至一千元拜年。家鄉(xiāng)水泥路化，捐款建平潭縣海峽大橋，廟堂翻新做起了施舉。他業(yè)大就上海市浦東川沙二店，聽說是中央高層領導兒子不要下地皮被輝銳接下。一座兩層一萬兩千多平米面積紅木家具城滿滿當當?shù)?，店前二十四頭石獅壯觀著。還有內蒙鐵礦多處，隧道，房產，奇石城等各地營業(yè)著。平潭海峽大橋動工前一夜晚，花兩三百萬錢煙花禮炮游街慶賀。惋惜財、子、壽三般難求全，才五十一歲英年早逝！因攀枝人太多，應接不迭。零九年無宵夜，高朋酒茶暢談到十點多又繼續(xù)打麻將牌，玩到凌晨兩點多才回家。終因體能不支，心肌梗塞作古！我去他豪宅吊唁流下了眼淚：一生待人少憾事，一句謗語多傷懷！現(xiàn)在想起來，其實大家相處都很尊重我，就是脾性較勁的結果。兩鄉(xiāng)村空巷幾千人追悼會半場我退回來，郁悶了幾天。在此向其家屬，包括他的子女們道一聲對不起！由衷向您們表示歉意?。?/p>

　　“老婆你想象一下，經(jīng)此一事后，他還不知事由的情況下。持打工心態(tài)，有老板喜歡他施工經(jīng)驗，他能再賣個人情債輕意來我工地嗎？我也明確態(tài)度跟你說，當你講到我在人生轉折點上你挽救了我，同樣你有心愿挽救他。我雖然恨他，但我對他是好心恨。我畢生不管在什么情況下都會尊重你的意念想法。他都到這個地步了，你說給他兒子們承包工的事我會做到的。但必須先去掙工資形式熟悉行業(yè)規(guī)范一段時間，見時機成熟后執(zhí)行。至于他來不來我工地做現(xiàn)場施工值班，這就看你的能耐呢。過半個月多大老板父親過九十大壽做熱鬧，邀請我們夫妻倆參加。介時回老家我會陪你去勸勸他，他能來再好不過呢”。

　　路闊夫妻倆來到我家里問候后說出來意。我說：“你們夫妻倆的心意我領情了。我想珍存你們一家人對我的情誼，所以去是不去，不去是去”。

　　金嬌見我推辭意思說：“小叔，我和路闊真想為你做點什么心里會好受些，不然我們一家人實在過意不去”。

　　我心思已定不去路闊工地說：“金嬌呀，你心地善良，待人處事做得好。你跟路闊幾個兄弟家，妯娌之間所作出的努力我了然于心。你一回平潭就來我家里，對我的關心顯現(xiàn)出來的誠意我挺感激呢！這幾年里我也反省自己，我這脾性不那么較真的話或許格局會好些，這故然是我改不了性格造成的。你們一家人的情誼對我來說本就不多呢，我不想再捅破這剩下的一點心靈慰藉呢”。

　　路闊不中聽說：“雜胡通，別在我面前賣弄什么佛語呢，什么去是不去，什么不去是去，什么金嬌呀，你心地善良呀，這些女里女氣酸溜溜的逛語。跟我打馬虎眼是吧？我還不知道你性格說不出這樣的話？你能這么委婉說話，柔軟做人，在現(xiàn)實社會中活學活用，家庭生活也不至于會是今天這樣的處境呢。我夫妻倆也不用牽掛心上到你家里來了。我今天是因“死活”兩個原因才來的。一、我岳祖死人臨終前交代的事，要我夫妻倆關心好你，金嬌要完成這個心愿才來的。二、是我一家活人催促我非來不可才來的?，F(xiàn)實話講點吧，看來你對我還是有隔閡狀態(tài)大可不必了嗎？對我工程施工操作上有異議看法是吧，有必要嗎？我賺我的錢，你掙你的工資，各自取向不同。一池子都是污水，你想撒白灰杞人憂天嗎？再說我可不敢對你不敬重的，我?guī)准聿婚_的事都是你幫我化解了。中怡、小莉、崇嬌三個兒輩這回大說辭我做得不夠情理，責備我愧對你。看著他們分別一句一句質問我語氣，如果我不是他們的父親要吃呢我一樣，我也叫屈！是你對我有成見的嘛？我一家人與你之間不存在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事發(fā)生呢。我阿哥和金嬌也不允許我這樣做法的，對三個兒輩我也無法向他們交代。我知道你心性安份守己，但求無過，但你要注重現(xiàn)實?，F(xiàn)在是處在競爭的社會環(huán)境里，一兩著輸了份幾代人永遠要做奴隸趕不上人家呢。在人家腋下茍活著，看著人家臉色行事累不累?。咳齻€孩子們都大了，家庭生活狀況又這么個樣。不是我說你，按理說你的能力都不在我?guī)讉€兄弟之下。是你的頑愚性格作繭自縛造成的，你的行為對家庭負有一定不可推御的責任。你不與人為伍，不與人合作的態(tài)度，擺臭架子我沒說錯吧？當然也有你身體不好，家庭等方面問題影響了你。我認為一家之長，只要我們手里握著金錢發(fā)著燦光。老婆、兒子都會供阿公尊敬，妥協(xié)恭手微笑呢。你去我工地里把點子技巧全部發(fā)揮出來，我是你的再生資源，你是我的利用資源相輔相成合作，共同目的創(chuàng)造出財富來。你只點撥農民工怎么干是最大利益化，不用你過多辛勞影響了身體。只要我們有錢了，體現(xiàn)了我們人生價值觀和身份話語權，屁股人家會當彩電看。吃飽撐死是活鬼，餓昏乞丐死凄涼。我們男人沒金錢呢，連老婆兒子看我們也是死狗屎一堆”。

　　“你批評的是，我是個失敗者。經(jīng)濟上比不過你了，人際關系方面也不及你呢?；蛟S你會覺得可笑，我沒必要秉公執(zhí)法思想觀念，但我自知思維意識還算健全清晰的。你今天既然講得這么白，哪我也闡明我的看法。今天撇開人情關系，就業(yè)內人士談話，我指的是你們施工隧道內各作業(yè)操作上的事。假如我去到你工地里，難免工作上會產生摩擦。你股東多以掙錢為目的，我左右你們不來這就是我擔心的地方，也是我不愛去你工地的直接原因。別處工地意見相左，我看不慣了，愛干就干，不愛干走人就是了。如果你我之間出現(xiàn)了這種狀況，又各自怎么辯解自己？我去揭發(fā)路闊你昧著良心弄虛作假，偷工減料竊取利益？據(jù)我所見，干你這一行業(yè)的不只有你這樣現(xiàn)象，應該說幾乎普遍性，多少都有這樣現(xiàn)象狀況。還是說我是替你擔心，說你路闊昏過了頭，傻冒透頂了？錢被股東們賺了去，你是直接操作使壞責任人。真的工程質量上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發(fā)生了事故，背黑鍋的全是你路闊？你不聽我勸說？不知好歹，我好心變成驢肝肺？還是說我不配合你工作？我不聽從你的指使？不掙我心安理得的工資？我只想表明我自己的心思。我是不愿意干替鬼數(shù)錢的事，充當幫兇劊子手的角色，被人賣了還說感謝你。更厭惡、反感你們利用了農民工勞累和死亡險情系數(shù)換成你們的利益。也不是說我沒吃葡萄就懷恨忌妒你們，無意標榜自己公正。既然我心念抱著明哲保身心態(tài)，打工有地方可去，何必受你脅制？我跟隧道間接性打交道幾十年了（時間指前說），是隧道內各作業(yè)現(xiàn)場指導操作施工人員。自然看了結施圖，價格表，施工了各類型作業(yè)，多少還是了解些。見過了不少老板和股東，項目部以上各層次官員，全國各地的農民工，社會見聞，風土人情，名勝古跡，等于邊打工邊旅游了一大圈。從月工資兩千多元到現(xiàn)階段近萬元，有收獲，對我來說既解決了家庭生計經(jīng)濟來源問題，也豐富了我對古跡人文好奇知識。同時也有遺憾。見多了人性丑惡面孔和歪門邪道對工程質量的危害手段，實不敢恭維！你不承認隧道除光爆裸體洞外，立架噴漿后背里十有七八有大小個空洞？偷工減料，弄虛作假現(xiàn)象？上坑道立架，拱架底端部只有六七十公分是工字鋼拱架，怕挖下坑，仰拱露餡被發(fā)現(xiàn)。上端用花拱架焊接替代工字鋼拱架，仰拱也是花拱架替代工字鋼拱架偽裝操作？有的檢查后偷扛起來了，有的甚至只用鐵皮線條模式而已？立架后背里超挖成空洞部分用石棉瓦隔開綁牢，整個大洞孤圓到拱頂成大空洞？噴漿班工人認為又不是他們的過錯，又沒另外補貼工資，多干人又累時間拖得久。自然配合你老板意愿了，節(jié)省材料趕進度時間了?；蛟S在你們認為拱架噴漿后背里空洞部分再塌方丟落，在力學上講又不是炮彈或一燈大師一陽指擊穴點，將立架噴漿厚度加二襯混凝土砼厚度穿透可能性。有的仰拱中心部位根本沒挖，只挖兩邊溝部位就裝模倒混凝土，面填層一次性蓋過了事？甚至進洞幾十米覆蓋層薄的山體隧道，規(guī)范短進尺穩(wěn)步掘進操作施工的。故意打通天爆成大塌方索求變更，混水摸魚換取更大利益？延誤工期一方面，增加了施工難度。洞內打管棚滿隧道里全是淤泥，施工人員行動連雨靴都抽不出來。搞得低層農民工作業(yè)人員精疲力竭，只為你們利益為目的？你們的巧妙活用，得意忘形，增加了我們施工多少難度和工作量？甚至人身生命危險系數(shù)！”

　　“吃這碗飯的，干這一行業(yè)的活兒，我們也是被逼得沒辦法才這么干的。打工流汗的總該有一碗粥吃吧？我知道這是以錢為理念滋生出來的惡果，也是人為和體制問題。中國人多，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七兵九連長十一個指導員冗繁累贅所至的。稍有權力的一部分人要吃飽，吃好，吃余惡性循環(huán)造成的結果。就拿下工地小監(jiān)理來說吧，現(xiàn)官不如現(xiàn)管。除他自身的工資外，伙食吃老板的，娛樂酒吃老板的。還要付他五千元為名目津貼費，各標段雙方當中都是心照不宣呢。誰不愛財？誰不想工作上順利？你不照辦待慢了他，無端刁難拖延你時間，簡直就是多個香爐多個鬼。僅僅去責備老板們?yōu)槭裁匆匈V，偷工減料是不完全公平的。一個老板拿一條隧道項目，真正到手的單價很低，利潤微薄的。當中有項目部的抽點，間接人的抽點，有的還不止一個皮條間接人，國稅、地稅，大都以占百分二十好幾點了。還有前期找門路拿項目的耗用，這還存在花了錢拿得到拿不到的問題呢。后期宴請酒樂耗用，地方地痞勢力敲詐勒索方面，不然堵路，地材敲杠制造事端迫使老板就范。工傷死亡事故，有的項目部為了業(yè)績，老板為了聲譽共同磋商不上報折中吃虧耗用。更有像劉志軍那樣或低點檔次官員來工地一趟，長的隧道一年當中都有那么三幾次，這時候的項目部為了業(yè)績其實都是配合我們呢。無非就是走走過場，增加宣傳欄上的照片而已。要停工搞形象工程幾天。像劉志軍大領導來了，二襯好的路段鋪紅地毯，里面隧道內幾百米水漬漬地段一至二小石子鋪蓋一層。有巴結的人說他一雙皮鞋價值兩萬多塊錢，怕?lián)p壞了他鞋底，小瓜米石子又鋪蓋了一層。說是檢查工作，實況倒像電視里的皇帝出游，興師動眾，簡直就是擾民傷財。粗石子一立方二三十塊錢，細的瓜米石子五十多塊錢。大幾十人走馬觀燈半個小時左右，石子浪費不能用了一回事。我們還要往外清理，這車費、人工費，幾天停產付后勤人員和農民工的工資，材料損失到哪里算？另外一個工程項目要押金款，不下一仟多萬元。光做一條隧道利潤還不夠置機械費了?，F(xiàn)階段人工費逐年加碼，只好利用舊機械設備多做幾個項目才賺些錢。拿一個投資一百萬元股東來說吧，他們錢大都是高利貸的。每萬元月利息三百元，一年累計變母滾利番算，兩年半變成兩百萬元。老板錢又不是清明節(jié)紙錢，開銀行也不用出外打拼了。只能趕進度、縮工期，減少付農民工和后勤人員工資，長時間酒樂耗用，偷材料來彌補了。各人的取向不同，他們大貪斯文吃，我們?yōu)榱松媪骱箘趧有⊥迭c燈不行嗎？我算看透了社會，你知道我一生至今不玩小姐，不去寺廟拜神拜佛是什么原因嗎？有人說彌勒佛敞胸露奶是胸懷灑脫，哪是餿文人在替又做婊子又樹貞操牌坊的人鍍金。真實的彌勒佛自己是在得意，在自豪。他笑天下人無知，分明是大魚大肉把肚子吃了這么大了，你們還歌功頌德我心安理得。人類社會科學常識發(fā)展從古至今，吃青菜沒脂肪肚子會這么大嗎？分明是我敞胸露奶風化玩盡二奶，你們還跪拜得心甘情愿，讓我這么逍遙自在。分明是那些美女傍大款，附權貴最會脫褲子的，卻還到處俏像其純善美。他們忽悠老百姓，我們胡點生存有什么過分呢？我這樣公開說，項目部以上關卡都是多余的，政府就業(yè)沒地方可去的現(xiàn)象。干活還不都是低層打工的老百姓，假如真正單價到位，老板也不苛扣農民工應得部分。免去官卡、官占、官吞，我用生命擔保簽字。包括值班施工人員，各班組長都愿意這么干。老百姓打工流汗有高工資收入，誰的命，老婆，孩子不要呢？要胡搞去犯罪？雖然不能達百分百質量要求，百分九十五以上的質量確保做到。只要官方前期征用地，地方建設騷擾了當?shù)厝罕娎娼o處理清楚，不干憂我們。拿管理費部分押在保險公司，政府愿意這么干嗎？干活流汗有高工資收入，想當官吃閑飯意識想法人減少了，也減輕了就業(yè)成問題。農民工身份不被人瞧不起現(xiàn)象，社會階層平民化許多不好嗎？就那些現(xiàn)管人員的指指點點，別說你雜胡通，就我連總工那樣技術權威頭衡，在實際施工操作經(jīng)驗中也不忌他們的。理論知識跟實踐經(jīng)驗相比較還差了一大截呢。只是話語權在誰手里而已。大部分老板，股東都是值班人員，機械作業(yè)多面手人員后成了老板。幾十年同干一件事，什么涼冰雞蛋都摸烘熱了，不專業(yè)理論知識也業(yè)務專家了。只是投資了，一把心胸一把命搏。包括農民工都是養(yǎng)家糊口的，達不到生活基本需要，不愿意去實際按部就班去做罷了”。

　　“你倒說得有理呢？得了吧！我承認你以上說的部分是有些存在原因。但你老板就沒有吃飽，吃余貪財欲望？你們能有那么的財產，家業(yè)？我下隧道幾十年里就親眼目睹見到過，有的老板上頭關系硬，沒有毆打項目部管理人員和小監(jiān)理現(xiàn)象？甚至雇用社會流氓將他們打得半死不活的都有，包括毆打農民工現(xiàn)象？硬弓強上馬想弄虛作假偷材料？我問你，老板們沒有小魚吃蝦米意識想法剝奪農民工權益？違反施工規(guī)范操作？如土石混合并有水文帶泥流圍巖壞的類別掘進，要求短進尺開挖。你們老板一則考慮保月工資工人們上班稠密不愿干和延誤時間，二則節(jié)省空壓機一起動一次有五十多度電費耗用成本。一根九米長四零根管分兩次打，指使一下子打兩米多進尺，再塌方就接近三米半間距工作斷面了。一個設計有下坡度隧道，假如鉆工個子矮，又考慮拱架立好后鉆機排氣罩過不去，向上翹著打，往往造成了上下差拉大。四米多小道管未端下面就會出現(xiàn)有七八十公分厚度碴自然丟落成真空空洞現(xiàn)象狀況。你們老板要工人在拱架頂面鋼筋網(wǎng)片上全部用石棉瓦鋪蓋綁牢，拱頂成了大空洞。我值班施工人員吃老板工資，工人怕上班稠密，噴漿班工人多干又累自然配合老板心意。也干預不了老板趕進度想法，只能麻煩自己了。斷面一架先立，后面兩三架先不立連上七八根長連接筋固定好，拱頂網(wǎng)片先初步遮蓋做安全。讓鉆工短釬起鉆，升高氣腿，避免了鉆機排氣罩過不去的問題。并從工字鋼拱架頂面打鉆頭導向會下垂的，形成相對平衡度。工字鋼拱架也不用按設計燒孔影響了工字鋼承載力質量問題了，同時也減少了焊工及一炔，氧氣耗用成本了。當然鉆工不愿意等著后面拱架立好再上班打錨桿孔的，我只能各拱架位置左右垂線漆點錨桿孔位，讓鉆工一次性打，簡化方便了鉆工鬧意見和作息時間。避免了拱頂出現(xiàn)成大空洞狀況現(xiàn)象。很少有值班施工人員這樣干的。我是無奈才這么做，不想打工錢從何來。另外特別孤寬大洞帶有平向疊塊式滑層圍巖，開挖后成真空懸掛隨時性丟落圍巖，立架工人是相當危險的。單價又低多人員沒工資，還要冒工傷事故危險性侵害。兩邊下節(jié)腿豎好兩個工人各一邊護著。一個工人下面拉間距并調整拱架高低，拱頂笨重大工字鋼一邊四五個工人撐起留人扶著，另一邊人員少了就相當不容易撐起合攏了。時間耽誤久了，危險系數(shù)會更高了。我提方案給工人們設計了，用旋紋錨桿套六角螺帽穿在小鋼板中心燒孔處，螺帽外沿跟小鋼板孔焊牢。小鋼板兩端焊短把手，整根錨桿下部套進四零根管內。錨桿下頭焊叉口腳支在架車上，上端錨桿頭焊開口扳手式套住撐起的工字鋼拱架。少工人扶著，單人旋轉升降，和合穿螺絲鎖孔即可。縮短時間，減輕人力和安全問題。我不是漂白自己，只可憐勞苦農民工！你說理論知識跟實踐經(jīng)驗相比較，我不是專業(yè)人士，沒資格去評論他們有些部分設計上的缺點。只能說明我們干這一行業(yè)幾十年了，是個綜合起來相對全面的技術人員吧。只有我責任心強，布好八芯孤助孔，掌控好周邊孔角度。避免鉆工怕下班睡覺后叫補炮，大超度，猛下藥，造成超挖成了大空洞。有一小部分技術員包括各層次管理人員存在輕視，辱罵，毆打農民工現(xiàn)象狀況。往往造成了農民工堵氣，報復胡搞一通了。我善意提醒你們放下自傲心態(tài)是有好處的。我在福建建歐工地，打管棚倒兩邊墩基，混凝土面需要一邊安裝四塊帶牙根方塊鋼板預埋件，作為拱架底坐固定焊接點使用。這個技術員監(jiān)理出身，助理工程師職稱，不知道他什么原因了來做乙方技術員。平時別說對工人，連值班人員也不放在眼里傲慢現(xiàn)象。四塊方形鋼板預埋件，縱向、平面、間距位置，混凝土砼先稀后又干。搞了三十多分鐘弄不好，滿頭大汗我實在看不下去了。說X工，假如你早先跟我老林說一聲，三分鐘內搞定。他不相信。我說他預先找兩根粗鋼筋將四塊鋼板排列好間距焊在上面，椅子腳多根拉線定位打下去不就得了吧。事實另一邊不到三分鐘時間。經(jīng)驗豐富的值班現(xiàn)場人員施工毛蹩腳部分都有預先防犯措施方法，免得被查出后，老板指責被抄魷魚去采用技巧手段的我就不多說了。我勸你路闊可以收手或者改行呢，我不怕你發(fā)財，該你財運賺得錢，你掙過了。質量和品牌隨著時代發(fā)展會逐步被重視監(jiān)督的。不管什么歪門邪道的事壞到極端都有更正的時候。再出什么工程質量問題發(fā)生了事故，你會脫不了干系的”。

　　“我一聽你這么一說就更生氣了！你既然為別人省了許多麻煩事，為什么不來我工地里效勞？”

　　“嫉妒是吧？別生氣。你這責問倒問到了我不去你工地的根上呢。你要我到你工地里值班施工，無非想利用我為你多偷些材料，干得快，錢賺得更多，甚至幻想還要我為你通天的可能性。跟你講實話。要是我愿意替你效勞的話，手段偷得比你技巧得多。對你我不會去干的。更生氣呢吧？從表面說，我為什么要替你偷材料？偷過關了你高興，你有什么價值榮耀值得我為你高興？偷不過關出事故了，你犯事了，想過我會是什么感覺嗎？我拍拍屁股就走人了，你對我會是什么看法？心里至少怨恨我干得壞事呢吧？我去下手段替你偷材料大部分都會過關的，你也會加工資獎勵我的。當我接到你給我獎金時，看著你得意的嘴臉，也是富人雇用殺手酬金的感覺。深層次說，我們是幾十年的好鄰居，假如我多活些年，一凡、一鳴的兒子出生那時，五代人交好，這是人不容易得到的價值！我對你們從來都是有良好感覺的。也心愿希望你們眼里同樣對我是有良好感覺。不測我做露餡事了，你犯事了，我怎么向你們一家?guī)状私淮?？別人做了壞事，我平民百姓一個想管，但我沒能耐干預得了人家，你做了壞事對我來說是不行的！我知道了就要對你負責，對你一家?guī)状素撠?。我本心愿從我自己做起，從周邊人做起。同樣也希望你有這樣的意念！這一點我愿望達不到呢，我只能不去你的工地，把你想象為良好的形象，眼不見，心干凈！但這還只是對外部事件講，假如在你對我的事件上。我去了你工地后，我知道呢你有貪贓枉法前科手段來對付我，我去猜疑你，提防你，我對你良好感覺，純潔的心理變得多骯臟呢？你踐踏了我！你破壞了我對你們家?guī)状艘簧押玫男那椋∥視肫饦费蜃雍葍喝飧氖聛?，惡心！或許你不難受，我會很難受的！”

　　“你這頑固不化，不務實的家伙！”